姿,在台上发出清脆铃音,妖娆身形俯下身子,凑近房遗爱耳畔,朝着耳廓吹上一口气,娇笑道。
“这般细皮嫩肉的俊朗人儿,可千万不要磕坏了自己。”
“不然奴家也会心疼呢。”
按扶在案桌上的大手倏然握紧,房遗爱心头骤然腾起一股怒火,仰头对上那双妩媚眼眸,剑眉竖起,暗自咬牙。
嘭!
身侧书生有些坐不住了,拍响案桌,扶案站起。
“欺人太甚!”
对面的吐蕃使臣朝着恼羞成怒人影,缓缓压下手掌。
“你啊!坐下吧,还是躲在这位房公子身后。”
“这绒毯,还没有让你跪下的资格。”
哗。
隐忍的人群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言语,舞起手臂指着那案桌旁的人影。
“你这蛮子怎的如此无礼!自以为很了不起不成?看你还是见识太少,房公子,莫要留情。”
“简直胆大包天敢如此辱没咱们才子,井底之蛙,等着自取其辱吧!”
“蛮子终究是蛮子,这儒袍哪里是你这等粗鄙之人能穿?为了咱们大唐颜面,房公子必胜!”
嘭。
大手握拳砸向窗棂,嗡嗡作响终究灰迹在日光中飞舞。
程处默咬着牙关,愤愤道。
“他娘的,这厮居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先前礼仪有加,亚un来不过是佯装出来,此番竟是原形毕露,骨子中透着一抹坏水。”
窗前的李闲微微蹷起眉头,凝视场上的目光之中多了一抹精光,似乎对吐蕃使臣这番作为有了一丝明悟。
整个吐蕃统一,不也是在隐忍、虚与委蛇中建立起来?
或许这个传言中的吐蕃使臣并非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才子,而是一个与吐蕃政权息息相关的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