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强的有些过分,也能理解。
曹园的“狂化”,也能解释为“魔功”。
而当百鬼齐出,心底的恐惧才被点燃。
“四先生……”齐平站在桥头,负手而立,一副胜券在握模样,心中吐槽:“你是多喜欢人前显圣啊……”
都盖过自己的风头了好嘛。
……
……
国公府,正堂。
宽敞奢华的厅堂外,一名名官差身形笔挺,按刀于院中各处站岗,气氛压抑至极。
房间内,五十余岁,气度不凡,大拇指上套着一只白玉扳指的越国公坐在主位上,面沉似水。
堂内其余位子上,则坐着以张知府为首的越州官员。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还有一名锦衣。
“呵呵,吴家不愧是三百年大族,吃穿用度,皆非凡物,就连这茶盏,都是古董,本官却是有口福了。”
张知府坐在椅中,把玩着青花瓷碗,惊叹地没话找话。
其余几名官员闭口不语,泥菩萨模样,心中无奈。
府衙中的官员部分是外调,也有部分,乃是本地官员,与越国公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若是有可能,当真不愿蹚浑水。
可没人想到,天还没亮,他们就给张允从家中召唤了过去,然后一头雾水地点齐兵马,直冲国公府,连点反应时间都不给。
此刻,如何猜不到,是出了大事?一个个心如擂鼓,惴惴不安。
“张知府若喜欢,送你一套便是。”越国公闻言,不咸不淡地说。
张允忙笑着摆手:“可不敢,本官哪里敢要国公府上的东西,消受不起啊。”
越国公强压不安,眯着眼,看向他:
“张知府也有不敢的事?我倒是觉得,你胆子大的很。”
张允叹息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