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来,徐小子走一步,算十步,算无遗策。
想来,便是没有老夫,他也能游刃有余,
老夫也不过是作了一回观光客罢了。”
徐渭熊从不像女子那般,弯腰施福,而是如男子一般,作揖,轻声道:
“谢过李先生一诺!”
李淳罡一脸无奈,啧啧道:
“本来听说,姜丫头被你欺负得可怜,想着,与你见面后,替那丫头找回些场子。
现在,你这两次作揖,老夫实在没那脸皮出手了。”
徐渭熊平静微笑,语不惊人死不休,缓缓道:
“实不相瞒,自古以来,婆媳姑嫂,多有不合,不见得那些婆婆嫂子都是恶人,无非是想,让入门女子多惦念自家夫君的好。
晚辈一直把姜泥当弟媳妇儿看待。
只是,她性子活泼,我们姐弟的娘亲,去世得早,便只好由我来当恶人了。
不过,晚辈得知,曹长卿于江南道出现,欲接走姜泥。
最后关头,她却选择留下,这些年,也不枉我弟弟对她那般好了。”
此番言语,令老剑神,于平地,起惊雷。
愣了愣,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徐青囊,以理服人,名不虚传,老夫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于李淳罡的夸赞,徐渭熊并无异样,看向徐千秋,问道:
“船上可有无饭食?
为了赶路,走得有些急,耽误了午饭,算起来,你欠了我一顿饭。”
徐千秋点头点头,道:
“这没问题,船里储有许多刚捕捞上来的河鲜。”
说罢,一旁的青鸟,已去吩咐厨子伙夫劳作起来。
徐渭熊转身下船,将二十来号稷下学士带上甲板。
这些学士,老少不一,大都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