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门下省的威仪,张希孟必须亲自主持门下,挑选精兵强将,把政务运作起来,要是错过这个机会,门下省这种超级衙门,就再也别想轻易成功了。
无论如何,张希孟都要守着门下省。
但事情麻烦也就麻烦在这里。
纵观整个朝堂,李善长虽然不怎么样,但他也是唯一一个能应付张希孟的文臣了。
不然换成其他人,坐在中书省的位置上,见到张希孟,都要直接下跪,大气都不敢出。
那样一来,等于是把中书门下合并了。
张希孟直接成为了超级宰相,大约可以和伯颜、脱脱等人比肩了。
显然这不是张希孟的初衷。
你李善长必须再坚持几年,维持中书省的运转,等候门下省妥善运转。
到了那时候,再挑选威望足够的官吏,接掌中书省,或者张希孟干脆辞去门下省的职位,怎么都好办了。
“李兄,你要现在辞官,必定触怒主公。到时候主公要说李善长为什么跑了?是不是有贪墨情状,不敢面对咱?你放心,到了那时候,我是不会替你说一句话的!”
“谢……不会啊!”李善长突然瞪大眼睛,“张相,你,你要见死不救!”
张希孟道:“是你李兄上房抽梯,这么关键的时刻,你走了,把我扔在朝中,你不讲道义在先,我又有什么办法!”
李善长几乎哭了,“张相啊,不是我不讲道义,实在是我没那个本事,继续留在朝中,我,我怕身首异处啊!”
“那你现在走了,就不怕死吗?”张希孟笑呵呵问道。
这话听在李善长的耳朵里,浑身起鸡皮疙瘩,比起催命符还吓人。
“张相,你,你是真心要留老夫?”
张希孟颔首,“谁都能走,唯独李兄,必须留在朝中!”
“那,那也行!”李善长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