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事,便反手拉住了对方:“老哥……有件事情要与你说,我做了巡骑,便再不用来巡这四坊的街道,反而要常常往立德坊候命,便不好在这里常住了。”
“早猜到如此。”刘老哥闻言也只是颔首:“而且瞅修业坊这架势,往后半年估计都不能安生,早日离了也是好事……地方找好了?”
“不必找地方,我想直接搬到之前来看我朋友那里。”张行既说了此事,也不多矫情。“我这里就几件衣服和一床被子,随时就能过去。”
刘老哥闻言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出言相对:“有些话,本不该我来说,但老弟既然要走,说了也无妨……老弟搬到朋友那里,可跟朋友说定了,说死了?”
“没有。”张行摇头以对。“只是说准备去他那边。”
“那就好。”刘老哥诚心来劝。“其实依着我看,老弟自有规廓,便是再亲近的朋友,也该隔一堵墙……至于朋友,相交不在于同寝同食,走太近了也未必是好事。”
张行情知对方是好意,稍作思索更觉得对方有道理,便干脆颔首:“也是,那我明日往承福坊再看看房子便是,寻在我朋友左近好了……唯独我刚刚过去,上面给的搬家安置假期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寻到妥当的。”
“这事简单。”刘老哥当即笑道。“老弟若信得过,我明日就去跟承福坊北门的老韩做声招呼,立即给你找到最合适的。”
张行自然是感谢不及。
就这样,这日晚间,张行与刘坊主依然交流愉快,但接下来的夜中却委实不够爽利,因为太吵了……
那些猬集在坊门、坊墙内外的人不停的往来,还时不时有几个练家子旁若无人的翻墙越门,气的张行恨不能站院子里大喊一声,真当这里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过,考虑到人家达官显贵家里的练家子怕都是高手,还这么多人,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