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依旧立在台上。
待整个校场渐渐归于沉静,看热闹的皆已懒得说话了,已是整整过去了一个时辰。
趴在地上,不只是寻常的士卒,还有骁卫营的各头目,也保括统领叶荣锦和二位副统领。
叶荣锦有些趴不住了。倒不是体能无法坚持,而是心里有些窝火。想我堂堂骁卫营统领,在这一趴就是一个时辰,这算甚鸟事!
他目光望左侧瞄了一眼,正好能看到副统领薛之贵。巧的是,薛之贵也是一脸怨气地看着他。
四目一对,薛之贵似乎按耐不住了。
“启禀大哥,小人有话要说!”薛之贵突然开口道。可他这句话,不是朝着台上的武松说的,而是朝着坐在台上的萧先达。
萧先达似乎没有听见,甚至没有朝这边望上一眼。
一丝冷笑从武松脸上掠过。
他朝台前走了两步,确认了声音是从何而来,然后喝道:“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杖二十!”
话音一落,台上立时跳下两名红衣士卒,不由分说,将于薛之贵拉了起来,朝校场大门处拖去。
整个校场顿时一片哗然。但趴在地上的那五百人却无人敢出声。
叶荣锦有些慌了。他想动又不敢动,想出声又不敢出声。
“大哥,大哥......”薛之贵一边挣扎,一边还想争辩。
“再加二十!”武松又是一声喊,顿时将校场内的议论声压了下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看热闹的皆闭上了嘴,薛之贵也收了声。
不消一会儿,校场大门外传来了哀号声,清晰却又惨烈,那是薛之贵的声音。
武松神色坦然,心里却在默念着薛之贵的叫声,直到第四十声惨叫传来。
“所有人听令,起身!”武松在台上喊道。
五百人陆续站了起来,却无人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