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白马山汉兵中最精锐的五百人,也是他夸下海口所要依仗的五百人。
其实,台下不止五百人。
除了骁卫营的五百士卒列队而立之外,校场四周还围满了不少其他各营的士卒,或立或坐,皆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原来,听闻武松今日要亲自操练骁卫营将士,其他士卒皆闻讯赶来,就是想开开眼界,看看这位神人有何能耐。
武松又扫了一眼台下的士卒,号衣还算齐整,其中半数还披有铁甲。不过士卒手中的兵器却有些杂乱,朴刀、手刀、长枪皆有,还有人手里拿着钢叉、铁棍和斧头......
不过,这些眼下并不重要,数日之内也不可能装备齐整。重要的是,这些士卒能不能像一支真正的军队。
“听我将令!”武松终于开口了,声如洪钟,台下众兵士顿时皆是一怔,不由地挺直了腰板。
“所有人,就地卧倒,须纹丝不动。”武松道,“擅动者,杖二十,私语者,杖二十!”
这是一道有些奇怪的命令,可那五百士卒却也不敢有违,纷纷就地卧倒。
卧倒在地的人不敢说话,旁边看热闹的士卒却已是议论开了。
“这是什么功夫?莫非趴在地上也是操练吗?”
“张二哥,我看这功夫当属你最高,让你在榻上趴上整整一日,怕是也不在话下。”
“哈哈哈......”
“你个鸟人,休拿爷爷说笑,谁像你,轮到不用点卯时,日上三杆了还下了床。”
“诶,张二哥,你这明显就是心中妒忌了。人刘乙哥房里有娘子暖被窝,你有吗?”
“哼,等我过几日斩他几个金狗,升了都头,爷也马上有人暖被窝了,哈哈哈。”
转眼间,一柱香的功夫已过。
看热闹的闲话也渐渐没了,可地上的那五百人还趴着,武松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