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御用之物。”
柳如烟接过了玉佩,仔细看了看。其实,在赵榛醉倒之后,她就已经看过这枚玉佩了,此时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因为,她之前和武松、上官令又仔细合计过,虽然可以以玉佩识人,却若玉佩是此人从别处得来,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
所以,柳如烟决定假装糊涂。
“此玉佩的确做工精致,实非凡品。不过我等皆是江湖之人,又岂能识得这宫中宝物。”柳如烟道,“大官人还有其它凭据吗?”
“你......”赵榛又被噎了一回,“本王好不容易逃出金营,一路辗转到此,除了这贴身之物以外,哪还有留下什么?”
“那此物既是宝贝,为何没被金人夺了去?”柳如烟又问道。
“金人只好金银,根本不识得玉佩,所以才没有抢去。”赵榛面色已是越来越难看,“再者说,我好歹也是皇子,金人尚能以礼相待,不至于搜走贴身之物。”
柳如烟心里暗道,这倒也说得通。不过,还得接着问。
“那奴家权且先称你为大王。”柳如烟口中称王,却并不见礼,“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奴家还有些问题要问,请大王见谅。”
“问吧。”赵榛索性往院中的石凳上一坐,总算找到点王爷的感觉。
“你说你是信王,那敢问康王是......”
“是我九哥。”
“那你排行第几?”
“排行十八。”
“你先前说是从真定府以北脱身,那可还记得是何地?你又是如何脱身的?”此时,武松也加入到盘问中来。
这一问不打紧,一问之下,顿时勾起了赵榛的伤口之事。他眼中顿时泪光闪动,嘴唇也咬得渗出了血丝。
“白沟,界河。”半晌之后,赵榛奋力挤出了四个字。
白沟,因白沟河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