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留下任何可以指摘的借口。
况且,如今的槐诗又不是什么不值一提的无名小卒,随手按死就按死了,哪怕是要开除槐诗,也必须得能交代的过去才行。
在槐诗和象牙之塔彻底没有关系之前,不说暗下杀手,恐怕连稍微危险一点的工作都不会让槐诗去碰的。
不知道究竟是虱子多了不痒,还是说早就被迫害习惯了,槐诗反倒不在乎这种问题。
他在乎的是今年那唯一一个教室的名额。
也只有真正的进入教研室,他才有可能光明正大的接触到那一本收藏在图书馆之中的命运之书,从而确定其真伪。
如果自己的竞争对手们有纯血者的支持的话,毫无根基的自己就一定会陷入绝大的劣势之中。
这件事必须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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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件事必须得从长计议!”
象牙之塔的某一个办公室里,桌子对面的苍老男人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学生:“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被那群跟你称兄道弟的纯血者给吹昏了头?竟然想要跳出来和他作对?”
学生一愣,竟然没想到老师竟然是如此不快:“不就是一个过了气的偶像而已,老师您干嘛这么着急呢?”
“他要是个过气的偶像,能被请到象牙之塔里来么?”
老师的神情越发阴沉:“你说这话之前,干嘛不先看看死在他手里的人究竟能堆成多高的名单?和名单上随便一个人比,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又算个什么东西?”
“他难道敢在象牙之塔里杀人么?”学生倔强辩驳:“老师你想太多了,这里是有规矩的地方!”
“天文会难道不是有规矩的地方么?你凭什么觉得他不敢在象牙之塔里杀人?”
老人越发失望,神情渐渐冷漠:“他凭什么不敢杀我这个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