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羊汤……”
“嗯!”
“晚饭我弄胡饼,羊汤和咸菜。”
“嗯!”
“我去厨房,你有空就多歇歇。”
“嗯!”
铛铛铛!
铁匠铺里的声音依旧。
周勤在家中得知太子病故的消息后,冷笑道:“皇帝杀了自己的儿子,史书之上,少不得一笔!”
老仆说道:“阿郎,没见到呢!”
周勤拎着鸟笼,背着一只手,“许多时候,无需看到,只需……”,他指指自己的脑袋,“自己想。”
“阿翁!”
周新进来。
“你姐夫走了?”
“朝中来人,令姐夫去邓州,说是什么民乱,让姐夫镇压!”
周勤拎着鸟笼准备砸,鸟儿兴许感受到了大事不妙,赶紧谄媚的鸣叫。
周勤忍住了,只是握着鸟笼提手的手青筋直冒。
“子泰才将为节度副使,此刻该做的是收拢北疆军民的心。这就令他去镇压民乱……杀的越多,子泰的民声就越差!甘妮娘!”
……
镜台。
赵三福和王守正在商议事情。
如今的赵三福早已不再是那个小透明,几乎能与王守平起平坐。
王守丢下手中的纸张,“邓州流民颇多,祝年却不肯救济,有乱民鲁二揭竿而起谋逆,这事……咱怕是早已出来了,只是祝年想捂盖子。”
祝年,邓州刺史。
赵三福拿起看了看,“这些年,流民越来越多。”
王守笑了笑,“朝中让杨玄去镇压,那位威名赫赫的杨副使,杀的异族人头滚滚,此次前去邓州,也不知他会筑几个京观。”
赵三福默然。
他想到了当年自己和杨玄站在凌晨的长安城头上,看着那些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