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针:长安狗屁不懂,就不要冲着北疆指手画脚了。
可兵部为何炒冷饭?
这人是谁指使来的?
皇帝,不可能!
皇帝上次被黄春辉隔空顶了一次,主动服软会导致威信大损。
兵部尚书张焕?
张焕是知兵的,不会愚蠢的说这等话。
那么,此人的来历就值得商榷了。
廖劲想到了两个人,杨松成和梁靖。
皇帝和北疆闹僵之后,有人曾上疏,说北疆有叛乱的风险。
这份奏疏被重臣们联手批驳,声势不小。
这分明就是想在舆论上占据上风。
但长安和北疆总得缓和一下吧?
能主动为皇帝干这事儿的也就是那两个人。
杨松成想推越王进东宫,北疆若是极力反对,这便是一个隐患。
而梁靖,这位皇帝的宠臣善于察言观色,知晓北疆是皇帝的心病,就出手缓和关系。
官员笑道:“北疆战局关系到大唐安危,若是有个闪失,谁能担责?”
这话有些无赖,廖劲淡淡的道:“兵战凶危,岂可轻言谈胜负?我辈卫国戍边,唯有倾力报国罢了。”
官员态度很好,“北辽势大,谨慎些,总是好的。”
这态度很缓和了。
若是北疆这边顺着缓和态度,两边再勾兑一下,说不得这关系就和这春季一般,不断回暖。
廖劲看了黄春辉一眼。
事儿是黄春辉弄出来的,也只有黄春辉能决断。
黄春辉干咳一声。
官员心中一喜。
“相公。”
张度求见。
“何事?”
黄春辉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到了他这个年纪,不会为了什么来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