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州廨周围的宅子买了下来,用于安置虬龙卫的家眷。
“以后还得搬家。”曹颖嘟囔道。
“搬家再卖就是了。”杨玄说道:“到时候还能挣一笔。”
“还能挣?”
“房地产。”
“房地产?”
“这人啊!最爱攀比,把那些破宅子收了,推倒重建,弄的精致些,再吹嘘一番,什么临安城中的中心地段,靠近州廨,贼人不敢袭扰……
再把县学和州学也拉进来,但凡住在附近的,优先入学,你说说,多少人会趋之若鹜?”
曹颖一怔,“如今县学可是不得了,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去。若是以此为由……那些百姓怕是倾家荡产都愿意买啊!”
杨玄心动了一下。
要不要,开发一下房地产呢?
但只是想想陈州房价被炒高的后果,杨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长安可以弄,陈州底子薄,不能搞!”
在长安弄房地产,那钱挣的哗哗的。
在陈州弄房地产,那血流的哗哗的。
“长安……贵人多啊!”
曹颖眼前发亮。
杨玄点头。
“贵人,死多少都不可惜!”
二人相对一视,一种默契油然而生。
“老曹!”
“郎君请说。”
“你跟着我几年,一直在干这些具体的事务,也没说让你做个智囊什么的,可后悔?”
曹颖摇头,“老夫更想做事。”
……
阳光明媚,但偶尔起风依旧感到有些冷。
一队人马出现在了官道上。
十余骑,十余辆大车。大车上不但有粮草,还有数十人犯。
带队押送人犯的队正叫做孙烨,前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