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那颗脑袋也决计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学着老黄牛吃草,猪脸诡就会放弃灭杀自己?
黄骠马只当是吃草这个动作触发了什么,将‘吃草’当作解救自己的不二良方。
而它身旁,老黄牛已经哞哞叫着,又去歇息去了。
猪脸诡到来之前,老黄牛行止如常。
猪脸诡到来之后,它依旧行止如常。
——
踏,踏……
诡走起路来,依旧发出与人一般无二的脚步声。
只是每一次脚步声响起的间隔时间,都保持在完全一致。
就连每一步走出的距离,都像是拿尺子精心测量过,保持在一模一样的距离。
它走入工作间,不作任何探测,直接就从自己手边第一副棺木开始,依次揭开每一副棺木的棺盖。
呼啦!
哐当!
呼啦!
哐当!
清河集并不是一个多大的集镇。
其规模比一般村庄也大不了多少。
哪怕这个镇子近几个月不太平,几乎每隔月余时间都会有人死去,这个‘棺材铺’也堆积不了太多的工作量。
主人家在工作间打制的这几副棺材,其实是为以后的死人预备。
在这间狭窄的工作间里,完全制作好的棺材,满打满算不过六副。
苏尘、虚净占据了一副;
虚云占据了一副;
而猪脸诡在这片刻时间内,已经揭开了两副棺材。
距离它更近,更可能被它揭开的下一副棺材,是苏尘与虚净的这一副。
虚净很是紧张,浑然羽毛耸起,没有再与苏尘交流,做好了棺材被揭开,暴起与猪脸诡争斗的准备。
苏尘则使潜入泥土之中,蛰伏在虚云那副棺材下条凳内的尸龙鳞片抖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