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程度,就看他造化了。”
张居正一边点头受教,心却暗道:“周梦臣做事有些莽撞,自然是真的。但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老师就是思虑太深了,思愈多而行愈少。才与严嵩交锋之中,组建落了下风。”
张居正却不知道,历史上夏言之后的首辅,除却李春芳几个临时过度的首辅之外,一直到张居正,也只有徐阶得了善终。
徐阶今日这话,也是他一辈子心得体会,可惜张居正却不是徐阶这样的人,或许能明白其中道理,却万万难以遵行的。
徐阶这里的动静,也同样在丰城侯府这里。
丰城侯此刻正面对身边各家勋贵的群情激奋。
成国公说道:“李叔, 不是我不给面子,实在是今日之事,不给一个说法,我即便是回去也不好交代。好几个女子正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实在没有什么办法。这周梦臣,是不是压根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还是觉得区区一点钱财,就可以糊弄了我们。”
“对啊。”东宁伯说道:“今日之事,各地可都看着的。如果我们一点没有表示,今后在使唤人的时候,未必能使唤动了。李兄,你到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还有贤侄是不是在里面掺了一手。这又是怎么回事?是那几家对丰城侯府怠慢了?每年的年礼不够,还是其他方面得罪了贤侄,说出来我等定然为贤侄主持公道,让他们好看。只是这样一言不发,就弄成这个样子,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丰城侯看着这局面,内心之中无数抱怨不知道向谁发,心中暗道:“我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算计,得,算我小看周某人。”
此刻丰城侯左右为难。
一方面,他作为勋贵的一员,也是要为何勋贵的集体利益。
勋贵的集体利益在什么地方?一个是与朝廷上层的密切关系。另外一个就是全国各地卫所的支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