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问出话来。”
陈暮笑着摇摇头:“你想多了,他这样的人,一旦决定不松口,是绝对不会透露半点,如果逼得狠,你信不信他立即死给你看?”
没骨气的宦官很多,比如张让赵忠,个个都是祸国殃民的大坏蛋。虽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汉灵帝这厮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敛财连江山都不顾。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批人同样助长了汉灵帝的贪婪。
如果皇宫里的宦官个个都是像吴伉一样的人,朝廷上下的官员个个都是像陈蕃李膺那样的名士,汉灵帝再贪婪也得收敛一些,大汉天下自然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归根到底,封建制度害死人嘛。
张河隐隐觉得陈暮的话似乎有所讽刺,略微哑口无言,憋了点内伤,片刻后才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白马寺。”
“白马寺?去哪儿做什么?”
“当然是问吴伉最近有没有和人交流,问谁是他的朋友。”
“你是说有人指示吴伉去了尚书台?”
“先去问问吧。”
陈暮从北宫出来,坐上了宫门口的马车,王钧和他关系比较好,所以同乘一辆,张河就跟张奉在后面那辆马车里。
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往城西而去。
马车上,王钧低声说道:“吴伉人不错,以前还帮我卜过吉凶,这事会牵连到他吗?”
陈暮笑着问道:“你想帮他?”
王钧连忙摆手否认:“我就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兄长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是生是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兄长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
陈暮拍着胸脯保证,也许是受到了他那大哥刘备的影响,那日看了洛阳凄惨的景象后,脑海中不自觉又想起了当初在广年被教育过的经历。
以前他总觉得其他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