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
宗员看了眼远处奔跑如风,追着张角残兵上蹿下跳的刘备部曲,眼皮子直跳。
心道大家同样是穿蓑襞衣,人家健步如飞,你们就跑两步累成这样?
但正所谓法不责众,底下的军官和士兵都不想承担责任,要是继续闹下去,说不准会引起士兵的逆反情绪,万一弄得下不来台,对谁都不好。
无奈之下,他只得说道:“原来如此,是某考虑不周了,如此大家便先清扫战场,押解俘虏回广平。”
陈暮见这边尘埃落定,便从小山坡下来,与几个士兵笃步来到战场。
“宗将军。”
陈暮款款而来,拱手施礼。
宗员轻点下颌,说道:“陈子归,你部来的正是时候。”
陈暮说道:“是中郎将派我等来接应,另外,暮应天使之托,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
“哦?”
宗员正想找个人化解尴尬,问道:“何事?”
陈暮轻声道:“那五千万钱......”
“噢。”
宗员恍然大悟,说道:“之前倒是看到了黄巾贼用马车载着货物,也不知道现在拉在哪里,你自己去找吧。”
陈暮笑了笑,摇头道:“不急,等我大兄回来之后再说吧。”
“宗将军,这位是?”
一旁的沮授见一青年儒生与作为将军的宗员谈笑风生,升起了攀谈的想法。
作为一名郁郁不得志,又自认为有大才之人,沮授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晋升的机会。
看他出身就知道,广平鸡泽乡下沮氏宗族的贫寒村民出身,前面十年一直干着低等小吏,一直到年近三十,才做了一个下县县令。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钻营的心思?
事实上历史上的沮授也的确如此,发现韩馥不顶事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