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帮忙的?”
“那倒不用,只是才与道长聊了几句便要失陪,我心中亦是愧疚……”
“哈哈,无妨无妨,静禅先生只管去忙便是……那贫道也不多待了罢,这就回去。休憩了两日,明日便要开书了,先生若有空,到时候咱们在把酒言欢,如何?”
“理当如此。”
孙静禅点头,虚手一引:
“那我便送送道长。”
“不用,贫道自己走就行。”
“不行,理当恭送,道长,请。”
见她如此坚决,李臻也就不在拒绝,拱了拱手:
“那走吧。”
……
穿戴整齐,除了眼睛依然有些肿外,李雍往门口那么一站,别说还真有几分风流公子的模样。
站在门口,他打了个哈欠:
“哈……唔,孙世兄什么时候来?……唔,今日去逛逛那与逍遥楼齐名的怡春院如何?”
“公子想去便去,在下陪着便是。”
王伯当一边说,一边站在这孤峰山顶往飞马宗的方向看。
他这一双眼睛白日时,黑眼仁小,白眼仁大。黑夜时,黑眼仁大,白眼仁小。
不分日夜,便能把目力所及之处看的清清楚楚。
莫说一般人了,连一些修炼者都不如他。
而正附和着李雍的话,忽然,他一愣……
“咦?”
“要说这春雨的腰是真软……怎么啦?”
李雍正说着呢,听到了这动静,看向了王伯当。
王伯当示意李雍看山峰对面:
“公子可能看到?”
“唔……”
李雍把手遮到了双眼上面看了看,说道:
“三个人……一个穿红衣服,一个穿青色……还有一个灰色?伯当,你看得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