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写,一边说:
“嗨,伯当,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短短几十年,不及时行乐怎么行?”
“那公子也要爱惜身子才是,须知这酒色是最伤人之本源……”
王伯当一边劝说,一边在纸上说道:
“做的不错,按照魏公吩咐行事便是。他一会绝对还会过来,口风咬死。”
“知道了知道了,伯当,放心,本公子福大命大……”
李雍说着,写道:
“然后?”
“我无法摆脱此人,找机会提出来从留云山庄撤走。必须要走,不能待。”
“啊?这里住的这么舒服……“
“你忘记魏公的话了?”
俩人一边聊,一边写,而当看到王伯当这一行字后,李雍不吭声了。
满眼遗憾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王伯当这才把这张纸攥到了手里,也不见有什么动作,纸张便化作了粉末。
半点不存于世。
接着,他才说道:
“公子,我们去迎接少宗主吧。莫要失礼。”
“哦,好。那我去换套衣服……你瞧这胭脂还在上面呢……“
……
另一边。
听风亭。
“静禅先生。”
看着重新返回的孙静禅,刚还在和红缨闲聊这飞马三宗的李臻站了起来。
“事情可是处理完了?”
这话刚出口,孙静禅便面露遗憾之色:
“没有,我来便是和道长告罪的。我这边有些琐事,今日,恐要怠慢道长了……”
“啊?”
李臻一愣,接着便笑着摇头:
“无事,倒是贫道疏忽了,静禅先生虽是贫道之友,却也是这飞马宗的大小姐,日理万机,亦是繁忙。可有什么地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