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蹿开,缓缓踱步,绕了几圈后又回到原位,尾巴高翘来回摇摆,舔了舔前爪,双瞳狭长地眯起,一副睥睨天下的高傲神情。
沙织拨弄了一会儿它的猫耳,嘴角微翘,语气温柔:“和人,在想什么?”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当年我们去初岛的时候。”
我没说假话,看着身旁的沙织,我想起那晚的海风,沙滩上凌乱的脚步,深蓝色的水桶,还有那一闪而逝的绚烂花火。
我大抵在那时狠狠伤害了她,正是这样的回忆,才叫我愈发想要珍惜与她相处的时光。
等回到东京之后,我便无法像此时这般只看她一人了。
我一边享受着如此对她们如此不公平的福利,一边擅自在内心过意不去,完全不去考虑除此之外的选择。
“嗳,和人。”
“嗯?”
“等回去之后,也要和她们一块出门旅行哦。”
“嗯。”
那是理所当然的,我得给予她们平等的事物。
她嬉笑着低下螓首,纤细的手指轻轻挠着麦丸肉嘟嘟的下巴,麦丸眯起眼睛,格外享受似的。
“虽说独占你的感觉也不赖,可若是没有她们在我身边,我就会很不安。”
“不安?”
“深怕自己又不得不做些伤害你的事儿,和人很脆弱,倘若身边没有人陪着,就会一蹶不振,所以我很感谢她们,如果我,唔……”
我不喜欢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所以吻了她,叫她把话都咽回去。
拙劣的男人一如既往用着拙劣的手段。
麦丸感受到挠它下巴的手停了下来,瞥了我们一眼,一溜烟蹿跑了。
在乡下的日子过得十分朴素,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远离了那座喧嚣的都市后,我的确不再像之前那样整日紧绷着神经。
不再深陷于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