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之类的纷杂东西,涉猎可谓是非常广。
原身当时寒窗苦读多少年才成功考入大理寺,这其中的汗水要是放在正经学业上,不见得会差哪里去。
但是很多穷苦人家不敢赌罢了,一清二白的家世也就只有在大理寺的这些外放名额里能看见仅有的公平。
再加上一旦入了大理寺那就直接是阶层的跨越,远比读书这条路来的快捷高效。
所以,多数贫苦家的孩子有很强学习能力的话,一般都会去读大理寺的,而不选择科举这条路。
如今大齐这个国情,科举这种东西,只配有权有势的人玩。泥腿子出身的没几个。
张廷渝能以白身读到当朝宰相,这是千万中无一的存在。
当然,大理寺也有一些个特例,比如白行简,他在太安读书人的圈子里还是很响亮的,一手锦绣文章写的极好,不少都被人当做模板争相传颂。
余乾甚至能想到,若是往前推十年,当时风流无双,一样也是文武双全的白行简肯定是风流人物。
反正余乾是没少听人说,现在这白行简依旧是许多已婚妇人暗暗心思的对象。
余乾其实也蛮好奇自己头儿的感情史,三十多岁的年纪了,还是单身一人,按理说,在古代这种情况几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白行简始终保持单身。
这个文会白行简也来了,正在栏杆那边和余乾不认识的人聊天。
总之,余乾穿着这身衣服上来,直接吸引住小半数文人的视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不是这里有犯人。
没把余乾当做圈中人看待。
正在和好友闲聊的张斯同也看到了余乾,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的笑容甚是灿烂。
“余小友,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张相盛情相邀,我怎敢不来。”余乾抱拳一笑。
“来了就好,老夫的那些好友可是一直盼着小友能来,我引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