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会儿家门口空空荡荡的,那男人又不见了。
二叔摸出来酒瓶子滋了一口,还是骂了句操,说他跑得快。
不过我却发现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因为在门把手上头,竟然挂着一个饭屉子……
这不就是刚才那男人提着的东西么。
明显二叔也瞅见了。
他皱着眉头,抬手挡了挡我。
接着他走在我前头,临到了门前的时候,并没有伸手去拿那个饭屉子,而是拿出来了卜刀,用刀尖将其挑了下来,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就朝着外头一甩。
咣当一声闷响,饭屉子刚好落在我家篱笆外。
竹盖子开了,从其中却滚落出来一个小孩儿手臂长短的物事……
月光之下,那黄澄澄的颜色,还微微反光。
那一瞬间,我心口咚咚咚直跳,整个人都看傻眼了。
二叔明显也被惊住了,那个操字刚出口,就压了回去。
“这杂碎……送大黄鱼儿……搞什么鬼……”二叔再说的话,就显得阴沉无比。
接着他就严厉地叮嘱我,绝对不能去碰,而且再遇到那男人,要有多远跑多远!
这种魑魅魍魉送来的钱物越贵重,它们想要图谋的就更多,大黄鱼儿都送出来了,搞不好得要命!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都滚动不止。
那可是一整条大黄鱼,不是一颗金粒子,能值价至少六七百大钱儿,也能给我爹请来个先生……
“二叔,是不是我爹做过啥好事……那东西先送钱买棺材,又送大黄鱼儿,他晓得我们……”
我呼吸更为急促,眼睛根本挪不开。
结果啪的一下,二叔劈头盖脸地就给了我一巴掌。
“鬼迷心窍,掉钱眼里头了!?你信不信,这钱你敢拿,立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