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道。
“这次的事我是好心办成坏事了,我是给康长官送去的军火,康长官说他组建的别动队严重缺少武器弹药,恰好金九又没办法处理抢来的这批军火,我一想这不正好吗,就雇漕帮的船给康长官运去了,漕帮也是先确定是给国军运军火才揽下的,要不然人家听说是军火都不敢运。”
“不愧是学国际法的,嘴上我是说不过你的。你有辩才,就怕用不到正地方啊。”蒋先生叹息道。
“委座,我说的都是事实,绝不是狡辩。”路鸣说道。
“你想没想过,军火到达江西共-产-党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在这批军火运到的第二天凌晨,共军就发起进攻,一转眼就把军火抢走了,这消息太确切了吧?”蒋先生问道。
“我当然想过,其中的可能性太多了,当初金九动员了好几百个朝鲜人帮着往船上装货,这些人里很可能就藏着共-党分子,另外在军火运到江西的时候,卸船的民工里也很有可能藏有共-党分子。”路鸣说道。
“你的考虑很周到,但也只是可能,我要的是答案,准确的答案,如果朝鲜人里有共-党分子,就给我找出来。”蒋先生又一拍桌子。
路鸣心里一跳,他是为那张桌子担心,早晚会交代在蒋先生手里。
“委座,如果您想要查上海的朝鲜人里有没有共-党分子,我回去就安排上海站的人彻查。”路鸣说道。
“你的意思是必须放你回上海,你才肯干活吗?”蒋先生冷笑道。
“不是,我在这里没法安排下面人工作啊。”路鸣辩解道。
“你屋子里的电话不是通了吗?打电话不能安排吗?”蒋先生说道。
“那好,我回去就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把上次搬运军火的朝鲜人好好查查。”路鸣说道。
“这还差不多。”蒋先生脸色好看一些,显然路鸣的态度他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