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
蒋先生还是有点头疼,不知道该拿路鸣怎么办,谈法律他还说不过路鸣,用军法也没抓住路鸣什么把柄,要说用长辈的威严吧,路鸣真不怕这个,他在盛有德面前都是无法无天的样子。
他以前拿自己的儿子没办法,现在拿路鸣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路鸣,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党国是否忠诚,是否一心一意?”蒋先生看着路鸣问道。
“当然是啊,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吗?”路鸣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说道。
“虽然我现在没查出什么问题,但不代表你真的忠诚。你从美国留学回来,学到了本事,我也给了你机会,希望你为国效力。以前老盛宠着你,任你在上海胡闹,这样做是不对的,对国家是浪费人才,对你也是不负责任。”
蒋先生以鼓励的口吻说道。
“是,我以前是混日子,后来想明白了还是要出来做事,这两年多来,我一直在尽心尽力做事,不敢有一点马虎。”路鸣自我表功道。
“你小事上是不马虎,可是大事上就贼大胆了。不信你问问君山(贺衷寒字),他们哪个做事像你这么不讲规矩的?”蒋先生说道。
“委座,我就这么一回嘛,以后一定改正。”路鸣嘟囔道。
“你前两年帮着漕帮逃过一次走私的大罪,结果他们走私的军火到了共-产-党的手上,我看在老盛和文白的面子上,也不追究这件事了。这次你策划的行动,雇用的还是漕帮的船运军火,结果还是一样,又让共-产-党得到了,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蒋先生严厉地问道。
“委座,漕帮上次只是办的手续丢了,不是走私,后来不是补上了吗?”路鸣抵赖道。
“你还跟我说这个?漕帮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是走私是什么?这件事我也放过了,就不追究了。那么这次的事怎么解释?”蒋先生切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