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远远不如啊。”蒋先生并没有正面回应戴笠挑起的话题。
“这个没法比,共-产-党的情报人员都是在苏联接受契卡和苏军情报局的专业训练的,我们的人员缺少这样的训练。”戴笠只好跟着蒋先生的思路说道。
“路鸣明年要让苏军情报局的专业人员训练我们的特工,用来对付日本人,这没什么问题,但是要对付共-产-党,请苏联人来培训就不合适了,你琢磨琢磨想法从美国、英国请专家来培训吧。”蒋先生指示道。
“是,校长。”戴笠立正说道。
“这件事你办起来可能有困难,不行就让路鸣出面,让他帮助请美国和英国的专家来华,路鸣在美国上层有人脉,盛氏跟英国的关系也非常好,那就借助他们吧。”蒋先生吩咐道。
戴笠感觉有些头疼,一方面要严查路鸣的方方面面,另一方面还要求助路鸣,这样做好吗?
“咱们驻外大使馆的关系不能用吗?”戴笠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能利用他们的关系,你以后就知道了。”蒋先生断然否决道,也不解释原因。
“是,校长。”戴笠只好立正从命。
路鸣也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不是很好。
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是顺顺当当的,不是心想事成,而是什么事都不用想,长辈们几乎都给他安排好了。
他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只要接受就行了,甚至连婚姻都好像是老天给安排好的,根本不用他去操心。
不过,这次路鸣感觉到自己的坏运气将要来临了。
他想到了鲁迅先生的那句诗: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开始被军法处的宪兵带过来时,他并没有害怕的感觉,他知道军法处为什么抓他,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在各方面都留足了退路。
到了南京之后,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不仅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