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官,您说委座对路鸣究竟是真的有怀疑呢,还是要磨炼磨炼他?”戴笠问道。
“我看委座的意思是,有嫌疑就一查到底,没嫌疑嘛,那就当着是考验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该查还是要查,但不能无目标地查。”贺衷寒模棱两可道。
戴笠苦笑一声,他最怕的就是跟这些高层人士打交道,人家根本不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
虽然现在有人认为他已经混入高层了,但是他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高层人士,充其量不过是个打手罢了。
“我想从漕帮着手查一下,不知道是否可行?”戴笠试探着问道。
“漕帮?漕帮有通共的嫌疑吗?雨农,你这是避重就轻啊。”贺衷寒笑道。
贺衷寒的意思当然不是让他放弃漕帮去查路鸣,而是暗示他赶紧把路鸣没有嫌疑的事坐实了,结束这个荒唐的案子。
在贺衷寒看来,委座这次就是因为吃亏太大了,不甘心,所以想要找个替罪羊,可是拿路鸣当替罪羊,也是给自己找麻烦。
这笔账划不来,当然委座高高在上,感受不到下面的人做事的难处。
上次漕帮卖给共-产-党一船军火的事贺衷寒当然也知道,并没太在意。
在他看来,无论是漕帮还是青红帮,其实都是商人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不过是为了牟利,唯利是图是他们的根本,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们连亲爹都能卖掉。
商人为了赚钱,才不管东西卖给什么人呢,说这些帮会通共,那是高看了他们。
在贺衷寒看来,最不可能通共的就是这些帮会了,因为共-产-党根本看不上这些帮会人士,甚至痛恨他们。
党内、军内、政府高层通共的人不在少数,可谓查不胜查,但是唯一不用怀疑的就是帮会中人,他们绝不可能通共。
戴笠原本也是这意思,所以他一直没有对漕帮下手,但是他现在实在找不到别的路可走了。
“我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