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路长官,这家伙早晚撞到我的手上……”戴笠冷笑了一声。
“一个老鼠害一锅汤啊,等我回到上海,立马就签单,好不好雨农兄?”路鸣一个招式又收回去了。
“嗯,路长官,您好好休息吧,我有空再来看您。”戴笠逃也似的走了。
“这个人真是自讨没趣,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都把您关起来了,还让您掏钱?自己是傻子,也把别人当傻子了。”刘绮雯愤然道。
“我以前太好说话了,他们要钱我就给,要多少钱我就给多少钱,把他们惯的,以后我也要学得刁钻一些,有事没事为难为难他们。”路鸣冷笑道。
“您以前真跟财神爷似的,总是笑呵呵的,从来不在钱上为难他们。我跟你讲,以后不能这样,我看着生气!”刘绮雯以教训的口气说道。
“呃,不说他们了,咱们跳舞。”路鸣捂脸说道。
路鸣刚把电唱机的磁头放在唱片上,又听见有人敲门,听说话的声音像是文白先生。
路鸣赶紧把电唱机关掉,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文白先生。
“在听音乐啊,看来心情保持得不错嘛。”文白先生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遍。
“将军,我这也就是苦中作乐吧。”路鸣敬礼后说道。
刘绮雯则是立正站着,一丝松懈都不敢。
她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文白先生,可是文白先生的大名全国人民谁不知道,“一二八淞沪抗战”的总指挥。
“这位是你的秘书?”文白先生指着刘绮雯问道。
“报告将军,卑职刘绮雯。”
“不用多礼,小姑娘长得不错,好好跟着长官。”文白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路鸣一眼。
“走吧,都跟我出去走走。”
文白先生走出去,对门口的两个宪兵说道:“你们回去报到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是,将军。”两个宪兵敬礼后赶紧走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