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长面前为您作过证,军火被共党劫持事件与路长官无关。”戴笠连忙解释道。
“哦,那雨农兄今日来访所为何事?”路鸣问道。
戴笠实在没办法,就把自己遇到的尴尬情况说了,想让路鸣先把行动人员和工作人员的薪水单子签掉。
“雨农,如果你个人有困难,几千一万的你尽管开口,我绝对没二话。现在把我扣在南京,不清不白的,给复兴社的人发放薪水就想到我了,这个单子我怎么签?如果不让我回上海,我是绝对不会签单的,就是把我的手砍断了,也不会签。”路鸣断然道。
“路长官,您也是复兴社的元老了,体谅一下下面兄弟们的苦处,能不能通融这一次。”戴笠哀求道。
“雨农,你应该知道,我自打进入蓝衣社,一直到今天的复兴社,兢兢业业地工作,我得到了什么?从头到尾,我可是一个铜板的薪水都没拿。你也看到了,我得到的就是这间屋子,被软禁,成为阶下囚,明天可能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路鸣义愤地说道,又假模假式的像头驴似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不会的,委座说了,就是关您几天,杀杀您的性子,磨炼您,以后要重用您的。”戴笠也不隐瞒,说出了实话。
“算了,我享受不起这个待遇,磨炼我?有这么磨炼人的吗?有证据就把我送到大牢里去磨炼,待在这里算什么呢?”路鸣怒道。
戴笠说不出话来了,他也明白了为何贺衷寒坚决不来当这个说客,实在是没脸来,他现在也觉得没脸待在这个屋子里了。
“雨农,你干工作也不要那么拼命了,拼死拼活的,搞不好最后也落到我这个地步。千万防着小人啊。”路鸣低声劝道。
“哦,小人,您是指?”戴笠知道路鸣是有所指的,但这话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啊,雨农是真的不知道?那就不说了,不说也罢。”路鸣心想,你不说,我当然更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