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多亏没跟我去江西,那穷山恶水的,就算不打仗,也能把人熬干,你说共-产-党怎么想的,选了那么个地方扎根。”康泽笑道。
“富庶的地方他们也抢不去啊,若是他们占领了杭州,南京政府……就算拼老命也得把他们赶走的吧。”路鸣笑道。
“嗯,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在理。”康泽点点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然后笑道:“这房间里就一张床?军法处还是善解人意的嘛,你们这对金童玉女就可以合情合法地睡在一张床上了。”
“别胡说,我晚上睡的是沙发。”路鸣赶紧说道。
“明白,明白,我完全理解。不过这张沙发,有点……你能睡得着吗?”康泽哈哈笑道。
“康长官,您就会开玩笑。”刘绮雯假装不好意思地跑进里面了,这反而证实了康泽的猜测。
路鸣知道刘绮雯这是故意给康泽造成错觉,他想辩解也没用,这是越描越黑的事情,他也就不辩解了,清者自清吧。
“这里没有茶具,我就不请你喝茶了。”路鸣说道。
“有酒就行。”康泽说着抓过路鸣的酒瓶,猛喝了一大口。
他其实喝不惯威士忌,不过此时真是有酒就行了。
昨天晚上,贺衷寒用路鸣给的一千元钱,扣除买衣服的钱剩下的买了四瓶威士忌,让勤务兵给送过来了。
军法处虽然抠门,每天也是送过来一瓶酒,不过路鸣估计不是军法处付款,而是让旅社请客了。
“看样子我到了江西就守不住财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送我军火,我还以为时来运转,要发财了呢,结果都没捂热,就被共军劫走了,就连辛辛苦苦组建起来的别动队也全军覆没了。”康泽叫苦连天道。
“还有这事,别动队全都被共军消灭了?”路鸣假装震惊道。
“一个不剩,要不是我的卫兵拼命保护我突出重围,我现在已经是共-军的俘虏了。”康泽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