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折磨得他浑身骨头发痒,爬起来不是躺下去也不是。
昨晚刘绮雯非得要睡沙发,让他睡里面的大床,结果被路鸣用一张薄被裹着,直接扔到大床上了,然后他就和衣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过了一夜。
上午没有人来,两个人在屋子里没事可做,就继续跳舞,跳完华尔兹跳探戈,然后各种舞曲放个遍,两人都跳得浑身大汗,到卫生间里洗澡更衣。
中午正要开饭的时候,汪先生和陈璧君来了。
陈璧君一看到他就扑过来抱着他,擦着眼泪道:“儿啊,你可受苦了。”
路鸣被陈璧君整个臃肿肥胖的身体压着,也不敢动一动。
汪先生只是皱皱眉,并没说什么,看着屋子里各种简陋的陈设脸上又有了怒气。
这里虽然是南京最豪华的宾馆,可是原来豪华的陈设全都不见了,换上了一些粗鄙而且简陋的家具,明显是把这里当成了临时关押所了。
“儿啊,你吃了不少苦头吧,一会跟娘走。”陈璧君说道。
“夫人,我还好,没吃什么苦头。”路鸣摸了摸脸,哭笑不得。
上次见面陈璧君要认路鸣做干儿子,他没有答应,也被汪先生阻止了,谁想到陈璧君根本不理这个茬,直接认定路鸣就是她的干儿子了。
“哎,璧君咱们就在这儿和路鸣说说话吧,小路啊,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我不会饶了他们。”汪先生气哼哼地说道。
“四哥刚才去找老将干了一架,把他臭骂了一顿,给你出气了,一会你就跟我们走,看哪个敢拦着。”陈璧君霸气道。
“夫人,我不能走,我不明不白地被宪兵抓来,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要是不给我个明白交代,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就在这里待着,等他们给我一个交代,或者洗刷我的罪名,或者把我送交军事法庭公开审理。”路鸣坚定地道。
“他没那个胆子,对了,美国政府和美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