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义拥护者,这一点静江(张静江)和我都是见证人。”蒋先生摆手道。
“那……就是汪先生了?”贺衷寒更是打了一个冷战。
“你瞎想什么啊,兆铭虽然事事跟我找别扭,但是在反-共方面,他跟我是有同样坚定的决心的。”蒋先生十分肯定地说道。
“那是……”戴笠都不敢说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或者有没有这个人存在,但万一真有这样一个人呢?我当然也不相信甚至不愿意相信,所以才要查明白。”蒋先生说道。
“明白了,学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戴笠保证道。
戴笠心知肚明,即便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也不是他能查出来的,但是校长对人要求的是态度,能力还在其次。
“你们去吧。对路鸣还是关几天再说,你们没事可以去看他,跟他交谈,也能多了解他的一些情况。”蒋先生最后吩咐道。
贺衷寒和戴笠心事重重地从蒋先生办公室走出来。
两人并肩走在走廊上,戴笠有些忧虑道:“看来路长官这一关有些难过啊。”
贺衷寒笑道:“雨农,你这就是多虑了,盛会长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现身,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人家是给咱们面子,也是坚信路鸣没有问题,要是盛会长今天来了,咱们是不是就为难了啊?”
“也是啊,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戴笠有些难为情道。
“对了,上海站的翁百龄是怎么回事?他好像跟路鸣闹得有些不开心。”贺衷寒说道。
“翁百龄和路鸣的矛盾,我也不是很清楚。”戴笠苦笑道。
“你可是主管所有分站的,他的情况你怎么可能不清楚。”贺衷寒诧异道。
“翁百龄的情况特殊,上海站的情况也特殊,我好像听说校长亲自给翁百龄安排了一个绝密任务,可能就因为这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