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先关他几天,如果他有事,那就说明咱们关对了,如果他没事,就当是给他一场磨炼吧。”蒋先生说道。
“原来校长是要重用路长官,特意磨炼他的性子啊,真是用心良苦,路长官应该知足了。”戴笠恍然大悟。
“也不只如此,我总觉得这小家伙身上有让人琢磨不透的地方,按理说不应该的,他一个年轻人没有多少阅历,不会有多深的心机,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他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迷雾。”蒋先生忧虑道。
“我看他是接受了美式教育,有点自由散漫,个人英雄主义,想干啥就干啥,缺乏组织观念。我昨天评论过他了,他承认了自己的毛病。”贺衷寒解释道。
“嗯,就说这次事件吧,给金九提供经费的是他,打劫军火库的是他的手下,雇船的人是他,不向国防部汇报,自己径自把军火送给康泽的也是他,结果最后军火送到共-军的手上了,整个事件里处处都有他的影子在,你们能说他一点疑点都没有?”蒋先生愁眉不展道。
“这些疑点都有合理的解释啊。”贺衷寒为路鸣力争道。
“是,都有合理的解释,如果一两个地方没有合理的解释反而没问题了,就因为都有合理的解释才有些可怕。”蒋先生脸色沉重道。
“校长,您的意思……”戴笠躬身询问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些合理的巧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你也能证实是这样,那就值得引起重视了。”蒋先生道。
“不会的,校长,路鸣绝对没有这么高的水平,我没有小瞧他的意思。如果让我安排一次这样的行动,我是搞不来。”戴笠苦笑道。
“路鸣当然没有这样的水平,可是他要是身后有人呢?”蒋先生意味深长地道。
“您不会……怀疑盛会长吧?”贺衷寒差点吓掉魂儿。
“老盛当然不会是共-产-党,他是最坚决最纯粹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