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来源,他也留着一手,不肯与我们共享,有机会还是要查清楚。”
“校长,你说他们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他们可是咱们一手扶植起来的,供他们吃,供他们喝,就连穿的住的也都是咱们供养着,结果一遇到事情,总是推三阻四的不肯合作,既然这样咱们为何还要供养着他们?”戴笠不满道。
“雨农啊,你的业务能力是不用怀疑的,可是你的缺点是目光太短浅了,格局不够大。你要往远处想,如果有一天朝鲜光复建国了,那么咱们今天投资在金九身上的每一块钱到时候就会变成一百块、一千块甚至一万块。”蒋先生笑道。
“学生明白了。”戴笠躬身道。
“你们都是党国柱石,心里一定要有国际格局,要有大局观,想什么事不要总是被拘囿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蒋先生教训道。
“嗯,校长高瞻远瞩,学生明白了。”贺衷寒和戴笠都点头道。
蒋先生的办公室非常宽敞,不过里面陈设简直有些寒酸,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上是一些办公用品,一个白瓷茶杯喝白开水用的,其他就没有了。
大家也没法坐下来说话,时间站久了,总是不舒服的,但蒋先生腰杆笔直地站在那里,好像无所谓。
“安恭根说没说他是怎么夺下日军军火库的吗?”蒋先生问道。
“他说了,不过我怀疑他是在吹牛皮,他说他带着二十几个兄弟伪装成日本军人进去了,然后让十二个日本军人都集合起来,他们就用浸透了乙醚的毛巾把这些人全都放倒了,就这么轻松地夺下了军火库。”戴笠说道。
“这有什么不对吗?”蒋先生问道。
“当然不对头啊,那里可是军火库,闲人免进的,别说安恭根伪装成一个少校,就是伪装成一个将军,他们也得打电话给上级确认一下,不可能就这么无条件地放他们进去?如果我要去国防部的军火库,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