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这样的可能,路长官的构想在理论上是成立的,校长不是说这次案件里有一只黑手吗?这次事件很可能就是日本共-产-党的高层主导的。”
知道这件事情复杂,高处长碰了一鼻子灰,戴笠赶紧借坡下驴。
以他的经验,他预感到这次调查最后很可能无疾而终,但是校长又坚持必须查个水落石出,那么把一切责任推到日本共-产-党和朝鲜共-产-党身上,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路鸣说的也有道理,这次事件里最大的疑点还是在日本人那里,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大意?日本人做事一向十分严谨,不应该犯这样的失误。”贺衷寒道。
蒋先生也懵了,他追查来追查去,怎么整出个日本人来捣乱了呢,日本人你难道就不能一边待着,安稳地休息几天吗?
蒋委员长可以调查所有中国的人事情,可是日本人不归他管啊。
“雨农,你也觉得这件事跟日本人有关吗?”
“校长,依学生看来,贺长官说得有道理,日本人做事非常严谨,不应该有这样松懈的防备。再说这十二个日本军人,一枪不放就全都投降了,咱们“一二八事变”也跟日本人交战过,日本人那是宁死也不投降的,更不会当俘虏。可是这十二个人全都乖乖地当了俘虏,而且全都跑到共-产-党那里去了。”
戴笠现在只能顺着路鸣的思路,沿着贺衷寒的话说了,他知道这是他脱身的唯一机会。
如果这次案件查不出来个子午卯酉,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而不是别人,蒋委员长对他的期望值太高了。
现在把嫌疑人栽到日本人和朝鲜人身上,他就可以轻松脱身了。
“金九说没说他们在日本人内部的线人究竟是什么人?”蒋先生问道。
“我问过了,可是金九不肯说。”戴笠苦笑道。
“是啊,那应该是他们最重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