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义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剥削人。
“路少爷,说这话我有些冒犯您,可是您真的见得太少了,日本人里当官的欺负我们,当兵的任意杀戮我们,就连那些老百姓也不把我们当人看,他们被欺压和奴役,又来压榨我们。”安恭根说着,眼眶又红了。
路鸣摇摇头,没有回答,扯这种话题,是没有答案的。
路鸣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真有该死的民族,他平日里也说恨日本人,恨所有的日本人,其实就是气急了那么一说。
他也有日本朋友,比如谦田英吉,在他看来就是非常优秀的人,既然日本民族里出了一个谦田,那就说明还有很多这样的人。
以此推论,整个民族全都该死的说法就是不成立的。
“不说这些了,还得麻烦你再找一个信得过的兄弟,把萧楚给我盯死了,他如果要离开上海,一定要让我知道。”路鸣吩咐道。
“您放心吧,我来的路上,已经找了一个兄弟盯着他了。对了,路少,翁百龄为啥偏偏要跟您过不去啊?他想干嘛?”安恭根问道。
“很简单啊,他是站长,我是副站长,他的权力还没有我大,当然看我不顺眼,想要把我踢出复兴社。”路鸣心平气和道。
“他也不想想,上海是他的地盘吗?他这是跟自己过不去啊。”安恭根道。
“他要是能想明白,就不会做这种蠢事了。”路鸣说道。
“中国有句话说得不错,正好用在他身上,利令智昏。”安恭根摇头道。
“对了,金九阁下最近好吗?”路鸣岔开了话题。
“还好,日本鬼子察觉到金九阁下躲在嘉兴了,派人去搜索,好在漕帮兄弟发现的及时,提前把金九阁下和临时政府的人全都转移到船上了,躲在嘉兴南湖里,日本鬼子根本找不到。”
安恭根很开心地描述着,这一阵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