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亲戚太大意了,怎么会被警察抓住,她真的是共-产-党吗?”安恭根好奇地问道。
“她是不是共-产-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要保护的人,我讲究的是人情,不是党派。”路鸣说道。
“嗯,是我多嘴了。”安恭根忙道。
“告诉你也没关系,我那个亲戚早年参加过共-产-党,后来脱党了,可是还有底子在啊,所以怕人查出来。有些事你一旦沾上就终身都摆不脱,加入共-产-党本来很正常的事,孙先生当年就倡导国共合作,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路鸣只能这么说,对安恭根他既不能完全隐瞒,但又不能完全公开,这毕竟不是一个普通案件。
“那是啊,我的意思也是只分敌友不分党派。”安恭根附和道。
“你们朝鲜人里信仰共产主义的人多吗?”路鸣好奇地问道。
“也有很多,当然没有中国这么多,日本帝国主义对我们朝鲜人的压迫不只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他们想在思想上控制我们,彻底摧毁我们这个民族,让朝鲜人世世代代做他们的奴隶。所以我们才拼死反抗啊。”安恭根黯然神伤道。
“当然要拼死反抗,这个我赞成。”路鸣摆了一下手臂道。
“路少爷,如果朝鲜人和中国人联合起来,你说能不能把日本人全都赶到大海里,让他们去喂鱼喂虾。”安恭根愤愤道。
“这只能想一想,实际上是行不通的,现在不是成吉思汗那个时代了,可以真正的灭绝一个种族,现在是二十世纪,不能搞种族灭绝,时代已经不允许了。”路鸣解释道。
“可是他们这个民族到处伸手,不给别人活路啊,留他们在世上做什么?”安恭根很不服气地辩解道。
“不能这么说,日本人当中也有很多人受统治阶级的欺压和奴役,他们也是受害者。”
在路鸣眼中,资本主义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