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设电台,还用自己的身份保住了这部电台。
这还不算,还给他每月发放一百元薪水,提供各种物资,让他安心无忧地躲藏在这里为党工作。
“怎么样,他不愿意加入我们吗?”安意一眼就看出来董先生的表情里蕴藏的含义了。
董先生没回答,他一直没有断掉发展路鸣的念头,但后来上级却发来指示,禁止他进一步发展路鸣,要求他和路鸣维持目前的关系。
这条命令曾经让董先生百思不得其解,就是现在也不明白,组织上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这些他不能对安意说。
他和安意现在还是两条线上的,他的任务不能对安意说,安意也没有对他说过她来上海的任务,这是保密原则。
“同志,我们和这部电台已经暴露了,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逃离这里,带着这部电台,逃到一个路鸣无法找到我们的地方,重新架设电台,跟上级联系。”安意说道。
“那不行,我们不能擅自行动,必须得到上级的批准才能离开这里。”董先生坚决反对安意的盲动。
“同志,你怎么不知道变通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
安意上去一脚踏灭了地上还在冒着烟的烟头,脚下一使劲,好像在跟董先生比试力气。
“如果路鸣是那样的人,逃也没用,这部电台的频率和呼号已经登记在册了,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发报,路鸣都能找到我们,除非我们放弃这部电台。”董先生搬出了无法商量的理由。
“你看到没有,人家不知不觉已经把我党在上海最重要的电台控制在手里了,接下来就是慢慢控制你了。等到把你也控制住了,上海地下党组织还有总部的所有密令他就能全部掌握了,这是多么阴险的人啊。”安意有些后怕道。
“也不能这样说,人家并没有控制电台的意思,相反,如果不是路鸣,我和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