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能下这个简单的判断,黄副社长说得不错,但是第一个主张登载寻亲启事的人,总是有嫌疑的吧。”翁百龄冷笑道。
大家不觉心中凛然,第一个提议要登载寻亲启事的人,那可是路鸣啊。
翁百龄这么说,显然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路长官。
“翁长官的意思,是我给共-产-党通风报信了,是吧?”路鸣冷着脸问道。
“我没这样说,我也没这个权利,但是这件事要上报南京总部,要由南京总部来裁定责任。”翁百龄冷笑道。
“可以啊,我们一起去趟南京好了,正好贺社长要跟我谈年度财务预算的事情。”路鸣摆出了纨绔子弟的那副派头。
“那倒不用,整理好材料我会寄给总部的,不过现在问题还没有弄清楚,也请大家都发言,谈谈自己的看法。”翁百龄冷静了一些,说道。
四处处长第一个站起来道:“共党很狡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蓝衣社成立几年来一直没有破过像样的案子,我们不能先内讧,还是要集中精力把手上的案子处理完。”
“没法处理了啊,人已经跑了,还怎么处理,翁长官的意思是现在必须弄清楚共党为什么会成功逃脱。这也是共谍案的一部分。”六处处长针锋相对道。
“这个问题不弄清楚,我没法向南京方面交代,还是请大家议一议这个问题。”翁长官紧咬住不放。
路鸣笑道:“这个责任问题,还是我先说吧。首先我们回顾一下,如果我们不在报纸上登载寻亲启事,那时候我们得到的是什么?”
他看了看长条会议桌两侧的官员,然后继续道:“那时候我们手里只有一个跳楼摔死的无名者,另外就是那封我们怀疑是密信的家书,除此之外,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一直到现在,已经可以认定那封密信完全是死胡同,根本破译不出来,更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真是一封普通的家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