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这则寻亲启事,并没有引起注意,她不认识这位交通员,也不知道交通员被撞住院的事。
上海市工委的同志也看到了这则启事,他们跟安意的反应差不多,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广告。
上海市工委十多天前接到一个通知,有一个交通员最近要过来传达上级的指示,他们一直在苦苦等待,至今也没见着人。
无论是安意还是上海地下党组织都没人认出这个交通员,无巧不成书,一个流落到上海卖水果的小地主却认出来了。
因为当年就是这个交通员带领赤卫军把他斗了,还分了他家的土地,他设法逃了出来,跑到上海投靠了一个亲戚,靠摆水果摊过日子。
小地主马上来到警察局报案,说报纸上登的那个人就是共-产-党,是他的仇人。
警察局给他录了口供,觉得这件事不一般,不是警察局能处理得了的,立即就通报给了复兴社,复兴社马上派人把这个小地主接了过来。
经过一番严格的审讯,复兴社已经基本认定,那个死者就是他们要找的共-产-党。
这个人来到上海来,肯定不是投奔什么叔叔的,而是来接头的。
他不惜用生命的代价去毁掉一封普通的家信,证明他是共-产-党的交通员。
复兴社的人顿时兴奋起来,好不容易终于抓到了一个共-产-党员,虽然是一个死人,但是也算查到了一条重要线索,下一步就该研究如何顺藤摸瓜了。
翁百龄马上又召集三个处长还有所有科长开会,研究下一步行动方案。
既然死者是交通员,身上只有这封信,那就可以肯定,这封信就是关键,很有可能是给中-共上海地下组织传达的密令。
问题重新回到了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