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技术处和电讯处传来的都是坏消息,他们无论是从密写药水上下工夫,还是从密码破译上着手,丝毫没有进展,感觉钻进了死胡同。
没有结果完全在预料中,本来大家也就是试一试,既然是中-共的秘密命令,哪有那么简单就能破译的。
“路长官,你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翁百龄很想抓住这次机会,逮住一条大鱼。
路鸣陷于两难处境,他不想出主意,但是也不能什么意见都不表达,如果说出自己的观点,也不能太幼稚。
路鸣斟酌了一下,决定主动提供方法,这样至少可以掌握主动权。
“现在虽然没法破译密码,但是能确定这人是地下党的交通员,我们实际上已经占有了先机。”路鸣开口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止步不前了,怎样才能挖出他的联系人呢?”翁百龄翻看着手中的一叠照片,面色严峻。
“假定交通员是那天刚到上海,我们下一步就是要还原他的行动轨迹,他从上海下车一直到他被汽车撞倒,这期间他都干了什么,也许线索就藏在他的行程里面。”路鸣继续陈述道。
“还原他的行程路线?这有可能做到吗?”翁百龄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只有笨办法,一点一点地推进,也许检票员能记得他是从哪列火车出站的,根据他的出站时间,找市里的出租司机和人力车夫,就能查到他出站后从哪里上的车,在哪里下车,这样基本就能还原他生前的行程了。”路鸣说道。
“好,路长官这个想法太绝了,简直是无中生有的好办法。”四处处长率先赞道。
五处处长赵元良也拍手称好,这一来好像就柳暗花明了。
几个科长们也都鼓起掌来,大家一扫愁眉,脸上露出了笑容。
“黄副社长,你还有什么意见?”翁百龄眯起眼睛看着黄炎宁。
黄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