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酷刑的折磨,全盘招供,最多也只能供出金九,因为在他看来,这个计划完全是由金九全盘谋划的。
远远的,王凯运和杜鹃两人并肩走了过来,路鸣立即掐灭烟头迎了上去。
杜鹃看到了路鸣,加快步伐向他走来,王凯运却放缓了脚步,一会儿就停住了。
杜鹃带着满腔的喜乐与悲愤,一下子扑进了路鸣怀中,刚想开口,已经是泣不成声。
杜鹃觉得自己长大了,成熟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路鸣,自己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女孩。
路鸣笑着拍了拍杜鹃的后背,轻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我知道你们昨天去市政府请愿了,你很勇敢!”
杜鹃抽抽搭搭道:“你还在笑话我,除了请愿,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们做得很好啊,我听市长秘书说了,吴市长已经把你们请愿的消息报告了南京方面,这就很有意义啊。”
路鸣劝着杜鹃,抬头望去,王凯运转过身走向了另一个弄堂。
“喂,杜鹃,你的工友走了,我是不是打搅了你们?”路鸣提醒道。
杜鹃擦了擦眼睛,转身望去,王凯运已经不见了人影。
“嗯,他可能从另一条路回家了。”杜鹃说道。
“那走吧,我送你回家,我来就是看看你,有点不放心,没其他事情。”路鸣揽着杜鹃的腰身,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日本人会不会以此做借口,再一次开战?”杜鹃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件事情是韩国临时政府干的,跟我们关系不大,日本人找不到开战的理由。当然,他们在东北已经捞到了便宜,上海这边也就是演个戏而已。”
路鸣仍然坚持日本人在上海只是“假打”的观点,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准确的。
“我们工人同盟会还能做点什么吗?”杜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