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个还真不多,康社长,这可不是下面人办事不力,而是去年、前年咱们连续对上海地下党组织发动犁庭扫穴的打击,基本上把中-共地下党组织清除干净了。”四处处长笑道。
“糊涂!”康泽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共-产-党要是这么容易被清除干净,就不是共-产-党了,你们记住,咱们的首要大敌是共-产-党,而不是日本人。”
“康社长,我一直没放松对共-党的调查和侦缉,我相信他们仍然在上海秘密行动,但十分隐秘。来无影去无踪。”六处处长语气寒冷地说道。
“必须给我挖出来,这是校长再三嘱咐的事情。日本人只能猖狂一时,共-产-党才是咱们长久的敌人,日本人大不了占些地方,要些钱财,共-产-党要的是咱们这些人的命。”康泽激愤道,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的路鸣。
路鸣知道不表态是不行了,便道:“辛苦三位处长,双线开展工作,一方面要收集地下党的情报,另一方面也要利用他们的力量,共同对付日本人,这个尺度必须拿捏好。”
“他们天天讲闹革命,要革谁的命?他们要革的是民国政府的命,也是要革咱们所有在座人的命。”康泽面色铁青,继续按着自己的思路说道。
“是,回去之后,我们加大对共-产-党的情报搜集和分析。”五处处长有些胆战心惊地道。
三个处长满脸焦虑,他们知道康泽是个笑面虎,这家伙真发怒了比阎王都可怕。
说康泽是笑面虎,并不是说他看见人就喜欢笑,恰恰相反,康泽平时从来不笑,当然遇到路鸣马上就笑,这是特例,就像他见到上司也得笑一样。
说他是笑面虎是说他笑起来的时候就是要杀人了。
所以当年跟康泽共事的人中流传一句话:不怕康泽恼,就怕康泽笑,康泽一笑阎王到。
“我的话可能说得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