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难情绪?他们怎么说的呢?”路鸣问道。
“他们认为,川岛芳子犯有这些罪行只是内部情报,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立案,不能立案又何来抓捕归案?”康泽无奈道。
“还要什么证据,东北都让日本人占领了,这不就是铁证吗?”路鸣气得一拍桌子大声道。
“她现在是日本公民,咱们没凭没据地抓捕一个日本公民,这没法交代啊。”康泽似乎也认同了这个说法。
路鸣明白康泽的意思,他不是不同意路鸣的想法,也不是不相信路鸣的情报,但是缺少证据,就无法说服其他部门支持蓝衣社的行动。
路鸣心里冷笑道:你们抓捕共-产-党嫌疑犯时什么时候讲过证据了,对付日本人就要证据了?看来国民党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还真不是污蔑他们。
“那就先搜集情报,等找到她策划、鼓动这些事变的证据后再收拾她吧。”路鸣叹息道。
“先盯着她,也只好如此了。”四处处长苦笑道。
“说说你们这两天收集情报的情况吧?”康泽对三个处长道。
“现在所有的线报还都没上来,只有黄科长拿到了淞沪警备司令部和上海警察局的一些线报,我们正在加紧对这些线报进行整理和分析。”四处处长道。
黄炎宁现在是四处三科科长,情报部分到这里的三个处,每个处下面都有三个科,加上南京总社的三个处的九个科室,情报部一共有十八个科室,三十六个正副科长,据说这样设计是因为符合道家大周天的概念。
路鸣插话道:“大韩民国临时政府那方面的线报这两天就能过来,日租界里日本人的活动情况,可以基本掌握了。”
“太好了,咱们现在就缺这方面的情报。”五处处长笑道。
“就缺这方面的情报?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情报你们掌握了多少?”康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