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道。
“人家想留学,就去美国哈佛,想旅游,就去欧洲游览个遍,回来后什么都不想干,整天吃喝玩乐。这次还是咱们求人家,你把这关系搞清楚了。”邓文仪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有点嫉妒路鸣了。
“我他娘的就是不服气,咱们从北伐革命的尸山血海里杀出这片天地,结果还得受这些平庸的富家子弟的窝囊气。”曾志怒道。
“你不服气也没办法,再说路鸣也不是你说的平庸之辈,平庸之辈能当《华盛顿邮报》的特派记者?这是他凭本事挣来的,他有美国护照,我看你还是别跟他置气了。”邓文仪这句话总算对曾志产生了点作用。
“好吧,听你劝,我以后不盯着他了,没意思。”曾志泄气道。
“这就对了,以后想办法把关系搞好,他掌握着财务大权,如果跟你别别扭扭的,你会很难受的。”邓文仪冷笑道。
三天后,上海分社也举办了成立仪式,上海党政军的要人们也几乎是全员出席,还有各国驻上海的记者。
当看到路鸣穿着一身蓝衣蓝裤站在前排时,记者团的气氛都炸了。
“怎么会?那不是路吗?他怎么会参加一个纳粹组织啊?我的心要碎了。”说话的是《泰晤士报》的女记者。
“纳粹怎么了,纳粹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主义。”一个德国记者冷冷道。
“纳粹是最邪恶的,跟法西斯一样。”说话的是一个苏联记者。
“布尔什维克才是最邪恶的。”德国记者回敬道。
两个记者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差点掐起来,美国和法国的记者急忙把他们分开。
在万国记者团里,信仰各种主义的都有,有信仰资本主义的,有信仰帝国主义的,有信仰法西斯的,信仰纳粹的,信仰布尔什维克的,还有信仰无政府主义,甚至信仰乌托邦的。
平常聚会的时候大家都是喝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