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长官(阎锡山)、冯长官(冯玉祥)和少帅听从校长统一指挥后,国库里应该有点钱了吧。”曾志问道。
“你是说国家税收吧,地方上仍然大部分截留自用了,咱们靠的就是江浙这一带的老本苦打苦熬。这几年如果没有盛公的支持,咱们的境况会更加困难。”邓文仪一直待在委员长身边,对国府的经济状况很清楚。
“我就纳闷了,盛家怎么会那么有钱,不应该啊?”曾志狐疑道。
“盛家当然没有那么多钱,人家是帮咱们从国际金融财团那里融资借钱,国际金融财团只相信他,咱们政府出面跟人家谈判,人家根本不理。”邓文仪也是满脸的苦笑和尴尬。
曾志立即想到了一个眼神,德国顾问团团长望着他时不屑的眼神,这帮洋鬼子,太可恨了。
一个政府的信用居然还不如一个家族企业,的确是太丢脸的事,邓文仪都不好意思提。
“你就别盯着路鸣是不是-共-产-党-的事了,退一万步讲,他真是-共-产-党,你又能怎么样?逮捕他枪毙他?想都别想,一切等以后再说吧。”邓文仪摇头道。
“你看着,等我拿到真凭实据,决饶不了他!”曾志狠狠道。
“咱们这些年没少抓到党内的-共-产-党,都是真凭实据,结果人家签一份脱党声明就啥事都没有了。老兄,有这个劲头,我们把蓝衣社做大做强,比什么都有用。”邓文仪劝慰道。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拽样,给他社里的购物清单,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签字。居然还来一句,缺什么尽管买。太嚣张了。”曾志拧着脖子说道。
“我觉得你是嫉妒人家路鸣有钱。这没办法,人家投胎投得好,生下来就在富贵家庭,一辈子啥都不用干,就有花不完的钱。”邓文仪戏谑道。
“有钱怎么了,有钱就是大爷吗?就可以通共免死吗?”曾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