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三岁小孩哄吧?”
康泽尴尬一笑,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路鸣冷笑道:“我知道他对我的怨念来自何处,他真有本事就去查文白将军,去查盛会长,跟我这个小人物纠缠算什么本事。”
康泽心里一惊,没想到路鸣还真知道实情,看来没有事情能瞒得了他。
其实这事在南京的核心圈子里人尽皆知,委员长接到密报,一艘满载军火的船被海关放行,后来军火疑似流向了共-军。
委员长震怒,下令一查到底,决不姑息,侍卫长办公室把这个调查任务交给了曾志。
结果曾志查来查去,查到了文白先生那里,又查到了盛有德,最要命的是还查出德国顾问团插了一腿。
曾志实在查不下去了,只好把材料上交,委员长看到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德国顾问团,也就没什么心思了,把案子撤销了事。
饭后,邓文仪把曾志叫到饭店的一个房间里,怒吼道:“老曾,你究竟是疯了还是怎么的,就盯上路鸣不放了,你究竟想怎么样?大家以后怎么相处?”
“我想怎么样?我就想查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共-产-党。”曾志一脸冷漠道。
“你真是疯了,你是不是想坏了校长的好事才行?路鸣这个人我看就不错,为人慷慨大方,热情好客,也讲交情,你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认为人家是-共-产-党-啊?”
“就算他不是-共-产-党,他把那一艘货船的军火卖给了-共-产-党,那也是通共通匪,就可以给他定罪枪毙。”曾志执拗道。
“你真是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放走那船军火的是德国顾问团,是文白先生,是盛公,路鸣一个毛孩子有什么本事从海关放走一条走私货船?他不过是个跑腿的,懂吗?我们现在用得着他,你干嘛非得把水搅浑?”邓文仪呲牙咧嘴道。
“我怀疑就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