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同桌的那些人,也是文白先生打了招呼才留下来的,要不然怎么会在文白先生向他们介绍了之后,全都陆续离席走了呢。
“路兄弟,以后上海那里就请你多费心了。”邓文仪说道。
“哪里,我个人有什么能力啊,还是靠大家,尤其是靠康兄的领导。”路鸣笑道。
“也不是这样说,咱们毕竟是自发组成的社团组织,不是正式的国家机构,所以在上海开展工作,可能会受到地方各种派系势力的排挤和挤压,不像我们在南京,有最高层支持。”邓文仪感叹道。
“上海的水很深,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万一遇到什么干扰,还得靠路兄弟和盛公维持啊。”康泽也跟着邓文仪说了一句。
“我其实在上海跟各种势力没有太多交道,不过真的遇到什么难事,盛会长出面多半能解决,实在不行再向南京方面求援嘛。”路鸣谦虚道。
“那就最好了,我就要你这句话。”邓文仪大喜道。
“路兄弟,若是经费方面能宽松些才是最好的。”曾志冷不丁冒出一句来。
“曾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趁邓社长现在人在,只要不太过分,我相信总有办法能解决。”路鸣冷冷道。
康泽微笑看着两人,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了,同桌的人也都有些尴尬,只能干笑。
“酒桌上不谈这些,公事咱们留到办公室去谈,酒桌上不谈公务。”邓文仪打圆场道。
“邓社长,谈公务可是你起的头啊。”康泽笑道。
“是,是,都怪我,我自罚一杯。”邓文仪说着干了一杯。
一顿饭吃罢,路鸣和康泽决定马上坐车赶回上海,在南京待着不如在上海自在。
“路兄,曾志这个人面冷口直,他就是这么个性格,不是对你有意见。”在回去的路上,康泽解释道。
路鸣冷笑道:“康兄,你这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