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是在坚守童贞,主要还是精神上的守护。
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某种恐惧症,就像欧美许多人都有恐婚症一样,这种人往往在举行婚礼或者订婚的前一天逃之夭夭。
他和明珠其实也都有轻微的恐婚症,上次被家里骗回去要给他们举行婚礼,结果两人不约而同地逃跑出来,这也是恐婚症的一种表现。
但是他们的恐婚症并不严重,他们恐惧婚礼只是单纯的不想结婚这么早,不想这么早的背上家庭、孩子的负担,想要在上海滩快乐地再过几年单身的日子。
童贞恐惧症,有这个说法吗?反正他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心理问题,按说不应该吧。
上次在医院,面对死神的威胁,差点和燕小徽稀里糊涂的合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惧,不过好像也不是特别严重,如果当时袁明珠晚来十分钟,或许性质就变了。
但是只要不是在那种毫无生路的绝境中,他就会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也许正是这种压抑,才能让他如柳下惠一样,美女坐怀依然不乱。
“你在想什么呢,不理人家?”燕小徽娇嗔道。
路鸣笑了,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燕小徽毕竟是学医的,或许能帮他找到答案。
“哦,是这样啊。”燕小徽笑了,想了一会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可别真的得了啥毛病,那就太不划算了。”路鸣自嘲道。
“你得找心理学大夫帮你诊断一下,我不是学心理学的。”燕小徽笑道。
“干嘛找心理医生,没病也让挑出病来了。”路鸣不信这一套。
“不找心理医生也行,这病我会治,突然想起来了。”燕小徽狡黠道。
“你想起什么来了?”路鸣不相信。
“我多聪明啊,只要你现敢抱着我,这病立马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