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听进去是吧?”燕小徽道。
“听进去了,但我觉得行不通,不能走那条路。”路鸣坚持道。
“如果行不通,那就是你不喜欢我,不爱我,如果你喜欢我、爱我就一定行得通。”燕小徽也站起来,把脸靠在路鸣的胸膛上说道。
路鸣刚想说什么,燕小徽忽然扑哧笑了。
“你笑什么?”路鸣感到莫名其妙。
“我笑是因为,以前看古书,说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以为那是骗人的,结果现在真发现了一个,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坐在你怀里,你的心脏跳动频率居然没有一点改变。”燕小徽碰了一下路鸣的胸口,笑道。
路鸣也笑了,他这才明白,燕小徽把脸蛋贴在他胸膛上,居然是在听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有没有变化。
“我可不敢自诩柳下惠,没那个定力,也不是不动心,可是……那样就害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是什么,是个男人就不要这个可是那个可是的,真男人敢做敢当。”燕小徽仰头直面路鸣,小脸更是潮红起来,不知是被壁炉里的火烤热的,还是因为羞涩。
路鸣不知如何是好了,搓着两只手,说不出话来,又急又尴尬。
路鸣去了美国留学几年,回到上海大半年,还一直保持着童贞之身,许多人对此都感到不可思议,更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总之不正常啊。
还有人认为他是在偷偷修炼一种童子功,这种童子功在没有练成之前是不能破身的。
其实都不是,路鸣没有修炼任何武功,连太极拳都没打过,好像也不是刻意要保持童贞,但就是没迈出这一步。
路鸣说不上自己在坚守什么,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却费尽力气地去坚守着。杜鹃刚赎身时明珠在他这里住了几天,两人同居一室到底也没突破那一步,当然跟明珠比较保守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