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束带呢?”
“你自己解的。”
“鞋呢?”
“你本就没穿鞋。”
林守溪对答如流。
“你这话说出来,恐怕连行雨都不信。”宫语摇了摇头。
“师祖以为呢?”林守溪反问。
宫语正了衣襟,系上束带,套着冰丝的嫩足也踏入了高底革面的金黑色鞋中,她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正要给自己梳发,臀尖触及椅面时却是银牙轻咬,轻吸了口气,看向林守溪的眼神更加凶厉,她沉默片刻,问:“这也是我自己打的。”
“是你让我……”
“放肆!你将为师当成什么人了?”
“师祖,喝酒伤身,你昨夜醉得太厉害了。”林守溪幽幽地说。
“我说了我没醉!”宫语的言辞亦是斩钉截铁,她站起身,双手负后,淡淡道:“你说我让你打的?为何我一点不记得了?”
林守溪看着黑裳褒博,长发流泻的高挑女子,终于忍无可忍,他说:“既然师祖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要做什么?”宫语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这位身段高挑的道门门主又被按到了桌面上,翘挺的娇躯屈辱地趴着,师祖山与桌面挤压,她娇颈拧转,想清叱他的不敬,瞬息间掌如雨落,裙上翻浪,他比昨夜打得更狠,仙子刚穿上的鞋子没多久就蹬掉了,被抽打鞭挞了数百下后,道门仙子唇间的厉叱声也渐渐微弱,最后变作断断续续的喘息与耻辱的求饶。
见师祖终于纡尊降贵地认错,林守溪才放过了她,只是他并不知道,他背过身去时,宫语冷艳面颊上的愤怒与屈辱之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她挑起的红唇,与唇间噙着的笑意,仿佛恶作剧得逞后餍足的猫。
不久之后,行雨也醒了,小奶龙拧身舒臂,甩动尾巴,打了个满足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