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的。”林守溪安慰说。
“你倒是会说话。”宫语揉了揉他的发,说:“你还不如说是我坠入凡尘,水土不服呢。”
林守溪听了,不由笑了笑。
宫语松开了握着轮椅把手的手,走到了他的面前,她腿儿微屈,俯下些身,在顺手将一绺秀发折于耳后之后,那双幽邃的秋水长眸便对上了林守溪的眼睛,似在期待什么回应,稍许,她语气轻柔地说:“若我师父还活着就好了。”
林守溪一震,隐隐约约间,他从她的眼眸里捕捉到了一丝熟悉,可这种熟悉是没由来的。
他正了正神色,用严肃的口吻说:“你已知错,何必把改正的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难道知道了这些错,你还要埋怨一句‘都怪师父离开得早,没有将我教好’吗?师祖……莫向外求。”
“……”
宫语眸光闪动,她莞尔一笑,说:“嗯,你说得对,那……你觉得我应当怎么做呢?”
“嗯……”林守溪想了想,说:“很简单,你将你觉得错的通通写在纸上,每改正一项就划去一项,每每再犯就自省自责。”
“好呀。”宫语微笑点头,话语竟透着几分乖巧。
夜渐渐深了。
她将林守溪推回了他原本的房间。
敲开门,小禾将他抱了回去。
林守溪离开之后,她独对着空明的月色,又变回了那个清傲清美,不食人间烟火的道门仙子。
只是望向林守溪的厢房的时候,总会有光一般的浅流从眼底淌过。
她娉婷地立在夜色里,露出微笑,自言自语似地说:“是啊,都怨师父离开得早,没有将小语教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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